他住在市中心最豪华的公寓，可是那个地方不是他的家，充其量只是一个供他睡觉的地方，他不想回去。

沈越川偏过头看着萧芸芸，也不急，维持着笑容问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没有这种明确的规定。”萧芸芸说，“只是没有这种先例！”

这种前所未有的设计，穿在苏简安身上，非但不显得怪异，反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。

沈越川心下有了决定，偏过头告诉师傅萧芸芸的住址，随后收回手，没再说什么，只是站在路边看着萧芸芸。

现在萧芸芸才明白，原来她爸爸说的艰苦，指的是并不单单是经济上的拮据，更多的是苏韵锦那几年在美国经历的事情。

苏韵锦摇了摇头：“你有没有听说过时间长了，有些东西会变的。我现在已经不喜欢堆雪人了，我喜欢跟你一起隔着窗看雪。”说着指了指窗外，“就像现在这样。”

沈越川半眯着眼打量着犹犹豫豫的萧芸芸：“只是在什么？”

也许那句话是对的，你从一个人的身上闻到特殊的气息，是因为你喜欢他。

想着，萧芸芸瞪回沈越川：“堵门是我表嫂的意思！你对我有意见，就是对我表嫂有意见！”

辗转到凌晨五点多，萧芸芸总算觉得累了，在迷迷糊糊中头重脚轻的睡了过去。

“发现了。”陆薄言一派云淡风轻，“二十分钟前就开始跟着我们了。”

许佑宁的神色又沉了几分：“你得到的消息是不确定的？”

这个时候，沈越川正在公司餐厅的包间里跟几个高层吃饭，讨论着公司的一个新项目，短信提示声猝不及防的响起，他以为是和工作有关的事情，随手打开手机浏览短信。

他不动声色时，这种气场就是一种无形的疏离，冷峻的将人拒绝在千里之外。

“我想通了。”萧芸芸摊了摊手，一脸无所谓的说，“沈越川，我对你……好像不是喜欢，而是一种依赖的感觉。还记得那次我被偷了手机，你帮我找回来吗。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，我把你当成了可以保护我的人，对你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依赖，是我误解了那种感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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