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程臻蕊把你推下海？”他问。

程奕鸣老老实实亮出右胳膊的伤口。

“不去正好，”严妈走到他身边，“明天你好好捯饬一下，我带你去参加一个重要的饭局。”

“你是不是想知道，为什么我会把女一号的合同卖给程奕鸣？”吴瑞安问。

只要她开门，他便会冲进来，将该办的事情办好。

不过，程奕鸣这效率是不是太高了，竟然这么快就把合同签好了。

“哼。”一个讥嘲的笑声响起，来自于边上一个中年贵妇的冷脸。

“昨晚上她情绪不太好，刚睡着。”程子同的声音也很嘶哑。

却不知有一双眼睛，一直待在另一个暗处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。

也可以理解，程臻蕊毕竟是他的妹妹，他不帮亲，难道帮外？

符媛儿走进书房，只见程奕鸣已经在办公桌后坐下了。

“为什么？”他的眼底翻涌阵阵痛意。

然而睁眼一看，她看到的是那些男人个个倒在地上哭爹喊娘……

“你……走……”她拼命说出这两个字，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。

不要，她不要再来一次了。

接着又说：“也会是死得最惨的一个。”